忠义小朋友

香港是用永远的羁绊



自从爷爷奶奶过了生,我就落下了一睡觉就做梦的毛病。而我的梦大多是悲伤的,孤单的。就像迷失在树林间,喊得大声,也喊的无助。
有时,我梦见爷爷奶奶因患病,时日无多。我害怕到无处躲藏。我喊着,我咆哮,我痛哭流涕,可他们终究离开了我。等我醒来,已经分不清是一头汗,还是一头泪。
有时,我梦见闺蜜还是那个闺蜜,只是我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我。约我出去,我也总是闪烁一笑而已。老黄说,我内心还是渴望把他们找回来。我总是假装云淡风轻的告诉自己,应该不会有那一天吧。

每次都在梦里经历过了各式各样的生离死别,醒来了,就像经历过一场浩劫。
就算有与天斗法的决心,只是穷尽性命也斗不过颠沛流离的宿命。然后就会无力的像一滩烂泥,任由不幸降临,肆意的蹂躏。

好在,生命不息。人就像踩不死的野草,随时准备卷土重来,重新焕发生机。
真是了不起!

有时看看枕头边的老黄,已经融入血肉,成了最亲最爱的人。
有时宝马驾驶座的菜菜,就像风格迥然不同的外星来客,渐渐接手了闺蜜的位置。
如果这就是命运的安排,而命运显然没有其他选择,而我何苦不一饮而尽,再让自己甘之若饴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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